(原创首简书、文责自负)
文/郑荣
文学就象炉中的火一样,我们从人家借得火来,把自己点燃,而后传给别人,以致为大家所同。
——福楼拜
什么是文学?以语言文字为工具,形象化地反映客观现实,表现作家心灵世界的艺术,也包括戏剧、诗歌、小说、散文、儿童文学等。以不同形式表现内心情感,再现一定时期和一定地域的社会生活。龙华区是外来打工者的集聚地,它孕育了打工文学,从这里走出一大批打工作家。
提起龙华文学,首先让我想到了《观澜河》杂志,它是我刚到龙华来感到空虚无聊,彷徨时看到的一点光亮。
一:从《观澜河》杂志说起
我生活的所在地——观澜,有一条观澜河,能与它媲美的是内刊《观澜河》杂志。
在我的书柜里存放了40多册《观澜河》杂志,它是深圳特区改革开放40周年来见证龙华文学发展最好的物证。
我对它的认知,来源2002年某月的一天,我去国惠康购物时,在观澜镇文体站的玻璃宣传栏里张贴了一篇小散文,文章来源于《观澜河》杂志。这么小的一个镇,还有文学杂志,感觉真的了不起。那时我想,要是我能在上面发表文章多好?在哪里能找到这本杂志呢?
无独有偶,同事阿欢的妹妹在观澜文体站工作。她送给我一本《观澜河》杂志,并随口说:欢迎你投稿哟。我拿着杂志如获至宝,一口气读完上面的文章。其中,一篇《挺住就意味着一切》让我印象深刻,它描写的失恋。在我们的生活中,有无数次失败、失去与失意,只要我们能勇敢坚强,勇于挺住,就意味道着成功,就意味道着一切。
《观澜河》杂志是观澜镇宣传部和观澜镇文体站为基层文学爱好者搭建的一个创作、展示、交流、学习的平台。杂志设有《观澜风景线》《观澜河畔》《散文驿站》等10多个栏目,主要有新闻、艺术和文学三大部分,其中文学占据较大比重。
不久,我撰写的《观澜河,心中的河》在2003--1《观澜河》杂志上发表了。此后,读书与写作成为生活中的必修课。这年,广东刚好遇到“非典”暴发,我工作的急救中心被指定为观澜镇排查疑似“非典”的“发热门诊”,我跟同事们在黄俊芳主任的带领下,积极响应宝安区卫生局的号召,参与到排查“非典”的战斗中。当时中心留观了50多个疑似非典的人,全体医护人员都没有休息,穿着厚厚的防御衣,忙得水都没顾上喝。想想疫区的医生护士比我危险更大,随时都会感染SARS病毒,面临死亡。我从《深圳特区报》《宝安日报》上了解到深圳医护人员抗击非典的选进事迹,特别是钟南山院士敢为人先,在佛山、河源接诊了3例非常特别的肺炎病人,他义无反顾地病魔作较量,夜以继日地为抗击“非典”出谋划策,累倒了仍然带领同仁们一道战斗。我写下了《谁是最可爱的人》《在没有硝烟的战场上》文章相继在《观澜河》上发表。
当《观澜河》杂志编辑陈国义打来的电话,告诉我诗歌《在没有硝烟的战场上》发表了时,我非常高兴。后来,我剪了N篇医护人员抗击“非典”的事迹贴在工作笔记上,留存为写作素材。
《观澜河》杂志服务于基层文学爱好者,并不喊口号,而是落实在各项的文学活动中。十多年来,编辑更换了好几个,而我与文友发表的文章越来越多。杂志社依托镇街道各级文学组织,开展了丰富多彩的文学活动。
记得2010年12月5日,“深圳著名作家与《观澜河》业余作者面对面交流活动”在观澜文体中心四楼会议室召开。张远桥、何良、展锋、王熙远、南翔、秀实等大咖给业余作家们传经送宝。我有幸认识了陈燕梅、吴小林、钟常贵,祁路军等文友,他们现在已经是深圳市作协会员,文友们的作品全来自一线的打工生活,内容接地气,深受读者的欢迎。陈燕梅还是《观澜河》杂志第一任编辑,那时的《观澜河》还是一张纸质的文学报。
会上,展锋老师讲述了《打工文学之路》、《作家评论家与编辑的关系》。南翔老师给业余作家讲了《什么叫好的文学》。南翔说:“好文学要有生活信息量,思想信息量,审美信息量。”他列举了很多历代和现代的优秀作品,他能一口气说出很多的书名和书中的情节,可见他的阅读量大得惊人。他说《按摩师》的文章描述人物内心世界的活动很细腻,情节动人。他鼓励业余作家要大量阅读中外名著和现代作家的优秀作品。他说:“业余作家生活在最基层,最能观察到现实社会存在很多的问题,如社会分配不合理、物价不稳定、家庭暴力、拖欠工资、很多年轻人爱钱而不热爱自己的工作等等,作家如何细心观察身边的人和事,把它演变成很好的文学作品,都有需要每个作者好好历练。”
何良希望业余作家在创作时要有文学的理想和精神,有作家情怀,有批判意识和悲怜情怀。诗人秀实用白话朗诵了《生日快乐》,居一朗诵一首歌颂建国六十周年的诗。交流会结束后,著名作家向业余作家赠送了自己的书籍,大家还合影留恋。
与《观澜河》杂志有密切关系的,是朱兆丰主编辑。这个来自江西吉安的小伙子没一点架子,与基层文学爱好者打成一片。为了培养业余文学爱好者的我,他曾经带我跟文友一道去采访观澜知名企业家黄镜芳先生,让我学到许多采访技巧与写作方法。朱兆丰编辑当时
《观澜河》杂志有密切关系的,是朱兆丰主编辑。这个来自江西吉安的小伙子没一点架子,与基层文学爱好者打成一片。为了培养业余文学爱好者的我,他曾经带我跟文友一道去采访观澜知名企业家黄镜芳先生,让我学到许多采访技巧与写作方法。朱兆丰编辑当时供职于观澜文体中心,凭借街道办优势,带领一帮年轻的文学爱好者去大鹏所城采风,去领略海上的风景,并要求每人交一篇稿件,一篇篇与大鹏所城历史有关的散文、诗歌由此生成。
2015年初,我和文友们到富士康参加南翔老师《绿皮车》新书发布会。该书收录了南翔老师的《老桂家的鱼》《绿皮车》等9篇作品,南翔老师在序言中详尽记录了这些文章的创作经历,这部书的中短篇小说,也是南翔老师关注弱势群体而写成。南翔老师坦言:“新城市文学方兴未艾,源自我们的城市化太晚,又源自于我们的城市进程化太快,个中纠结,什得我们作家和评论家多做探究,当然,还不仅是文学中人。”
《观澜河》杂志从开始的季刊到后来的双月刊,从16开54页到后来的24开54页,书的质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杂志充分发挥观澜版画的优势,所用的插图都是国内外著名版画家的作品,让作者的文章图文并茂,页面更加的精彩。
杂志从2001年到2015年来,累计已经出版发行72期共21万多册,登载各类作品3530多篇、图片3300张。而我在《观澜河》杂志上发表散文、诗歌与图片约50篇,其中包含观澜文体中心举办的各类征文获奖作品。
2015年,是龙华新区成立的第四个年头。观澜分为三大社区,即福城、观湖、观澜;再加上大浪,民治、龙华。开办十多的的观澜河杂志停刊。我非常怀念有《观澜河》杂志的岁月,它已经成为我与文友的精神家园。从这个平台上走出来许多的作家,比如:陈燕梅、吴小林、钟常贵、陈才锋、 徐小明等,他们都成为深圳市作协会员,我自己的写作水平也走向了新的台阶。